走调的小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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目前主产双道粮,偶尔掉落忘羡/明月照九洲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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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纯双道墙八月产粮活动】祈愿

赶上末班车

拖稿太久

人物是秀秀的,抱紧我的OOC,这次文风十分崩坏,相当古风小言,食用请注意!

蠢lof主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写成这样QAQQQQQ

但是这次是纯糖!真的!相信我!

元素大概是心愿(诗词我怎么写都是刀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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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月初七,宜出行,访友,祭祀,祈福。

不知名的山上,青树翠蔓,蒙络摇缀。一道皎白如月光的身影穿梭其中,步伐轻转间,已入隔世仙源。

大片大片的芙蕖在水中绽放,芰荷清香萦绕,青绿的莲蓬尚挂着水。晓星尘提气纵身,足尖点水,到达湖中亭时,手中已然多了几个鲜嫩莲蓬。

“子琛,许久不见。”

宋岚提着支湖笔,在纸上扫出片片竹叶,“许久不见。”

晓星尘信步踱至宋岚身后,见宋岚纸上所绘,轻笑一声,自个儿找了个地儿坐下剥起了莲蓬,白胖的莲子水嫩嫩的,咬在嘴里清甜爽脆,晓星尘又剥了几个,顺手便塞进了宋岚嘴里。

随手将衣壳甩入水中,晓星尘从桌案下翻出一张七弦琴,指尖虚按,挑出几个泛音。自娱自乐间,揉出不知名的曲调,和着清风散落水边,招来锦鲤几尾,素蝶几只, 鸟啼几声,而不知时辰几许。

“星尘。”

晓星尘应声望向宋岚,却见宋岚画已作毕,正负手而立,将案前位置让出。

一边欣赏着宋岚所作竹石图,晓星尘一边打趣道:“子琛啊子琛,你这满湖的清水芙蓉不画,偏偏尽画松竹梅,不若收拾了包袱,于我岁寒居长住,也省了板桥的胸有成竹。”

虽是玩笑之语,宋岚也应道:“星尘虽长伴岁寒三友,犹是不能割舍我这一池菡萏,为何不是星尘在我这里长住?”

晓星尘已悬腕提笔,“今日子琛作了幅竹石图,我也苦夏怠懒,写不出个子丑寅卯,便取个巧直接题了郑公的《竹石》罢,子琛莫要嫌弃。”

起笔,行笔,回收,一气呵成,再小心印上私印,晓星尘问道:“这幅《竹石》送予我如何?”

宋岚回道:“向来如此。”

“那便多谢好友了。”

待得墨渍干去,宋岚与晓星尘收了画,便斟了梅花酿,摆了棋局。

捻一枚黑子落下,宋岚问道:“阿箐今日怎么没跟着?”

“今日七月七乞巧,阿箐做巧果去了,晚上还要和小姑娘们一同去拜织女。”晓星尘故作愁眉,“小姑娘也有心愿不能同我这个哥哥说了,竟将我赶出了岁寒居。”

宋岚望了望天色,道:“今晚街上想来有庆典祭祀,这局结束了不若去走走,再晚一些顺路去接阿箐回去。”

黄昏时分,街上走着的都是少女少妇,宋岚同晓星尘这般俊俏公子实在是没几个,不少姑娘余光向二人扫过去,又羞红了脸故作淡定地低声笑语,似足了易安笔下的“却把青梅嗅”的少女神情。

“唉,这方才是豆蔻年华的小姑娘应有神态啊,哪像阿箐,快及笄的人了还像个泼皮猴儿一般,前两日拿根竹棍说练什么打狗棍法,棍法没练成,新做的襦裙又破了个洞。”

宋岚带了淡淡笑意:“也是你纵的。”

晓星尘面露嫌弃,“是,我纵的,难道子琛便能免了这罪责?”

“那便一起担了,又有何妨?”

一圈逛下来,晓星尘与宋岚手中提满了糖糕点心,与平日的谪仙模样相比多了几分烟火气息。

晓星尘同阿箐两兄妹甚爱吃糖,此刻晓星尘手中便抓着一把糖葱,也不管路人如何看待,嘎嘣嘎嘣地咬得脆响,还咂咂嘴回味一二。

“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,去接阿箐吧,她看到这么多点心一定很开心。”

“嗯。”

来到阿箐拜织女的欧阳府上时,欧阳夫人出来迎了,笑道:“她们一干小娘子拜织女尚未拜完,倒是先聊起来了,二位公子如若不嫌寒舍茶水淡薄,便赏光坐下一聊,我们家老爷对二位的才学很是赞赏。”

欧阳老爷也抚着山羊须,道:“二位公子才识过人,某曾有幸听二位同蓝氏二位公子一同论学,犬子亦素来仰慕二位,今日不知是否有幸一谈?”

一旁的欧阳子真作揖道:“若能一听先生讲学,子真之大幸也。”

晓星尘拱手还礼,“晚辈不敢当此评价,应当是晚辈二人叨扰了,阿箐性子皮,平日里欧阳夫人多有照顾,晚辈感激不尽。”

晓星尘和宋岚来到的消息传到了欧阳府后花园中,本来正围桌而坐,吃着彼此做的巧果的少女们纷纷问阿箐:“阿箐,你兄长同他好友来了?可是如同传闻中一般,明月清风,傲雪凌霜?”

阿箐正磕着瓜子,闻言正色道:“我哥哥和子琛哥哥当然是世界上最好的男子。”

然后在内心补了句:“不过你们就别肖想他们了,他们之间估计插不进任何人。”

少女们还想问一些别的,却让欧阳家的小姐欧阳晴拦住了,“时辰已晚,我们还是乞巧拜织女吧,再磨蹭下去,诸位父母须得担心了。”

姑娘们望了望天时,倒确实是晚了些,便纷纷开始乞巧许愿,许的愿无非是什么嫁得如意郎君,或是越生越美,嫁了人的少妇便希望能早生贵子,种种而已。

织女拜完,姑娘们各自打道回府,阿箐向晓星尘撒了个娇,道想留在欧阳府过夜。晓星尘无奈之下敲了敲阿箐的头,道:“莫要给欧阳夫人和小姐添太多麻烦。”

阿箐抱住晓星尘的手臂,“知道啦,星尘哥哥。”

晓星尘同宋岚向欧阳老爷告别,“今日,晚辈叨扰了,阿箐便在府上打扰一宿,有劳夫人照顾。”

“晓公子客气了。”

晚上阿箐同欧阳晴一同吃着晓星尘买的点心时,欧阳晴道:“阿箐,你二位兄长对你可真好。”

阿箐托腮道:“是很好,但是我只想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能坦诚布公,别再用好友这个词掩饰他们的关系了。”

欧阳晴掩面而笑,道:“平日里听你说过他二人之事,倒确实不似一般好友。”

阿箐似是来了劲儿,道:“你平日听得不过鸡毛蒜皮的小事,我今日便多说一些。”

“你知道我和星尘哥哥住的地方叫岁寒居吧?”

“嗯?我记得你曾提过,晓公子爱莲,最擅工笔荷花。”

“是啊,岁寒居周围种满了松竹梅,为什么?因为子琛哥哥喜欢啊,连我们家泡的茶水都叫岁寒三友。”阿箐顿了一下,脸上露出嫌弃的神色来,“至于子琛哥哥,他住的地方地下有温泉,他便专门引了温泉入湖中,不知用了什么法子保持他那里的芙蓉四季常开。”

欧阳晴小啜一口花茶,并不插话,阿箐便继续说下去:“还有啊,他们两个就是时不时到彼此处住上几天,你今日看见他们俩一起来的,可是子琛哥哥前日才从岁寒居回去的。”

“确实是羡煞旁人的知己之情。”欧阳晴说话时,“知己”二字声调微微上挑。

阿箐咬了块点心喝了口茶,“反正我并不想在他们对弈,作画,品茶,对剑时跟他们待一块儿。”

“二位公子不像是会被世俗束缚之人,许是他们二人另有打算吧。”

“反正方才拜织女的时候,我祈祷的便是他们赶紧百年好合,天天说好友挚友,我如何面对这两个词?如何说得出口你是我的好友?”

欧阳晴这回笑出了声,“是啦是啦,我未来的嫂子。”

阿箐听着欧阳晴的打趣,本来率真的性子竟也涨红了脸,“你莫要胡言!”

再说那厢,晓星尘同宋岚回到岁寒居后,先后沐浴洗漱,宋岚自屏风后出来时,见晓星尘只着了件素白单衣便伏在书案前,取了件罩衫为他披上。

“夜凉,烛光也伤眼。”又看了看晓星尘写的东西,心里算了算日子,“阿箐的笄礼流程。”

“是啊,偏生那丫头一点也不紧张,欧阳府上与我提亲好多次了,今日那番交谈,确实是可以托付之人。”晓星尘闭眼揉了揉鼻梁,无奈道,“阿箐总还在想着为何我们仍已好友互称呢?若是只有我们二人自是无妨,她一个小姑娘,该如何办?”

宋岚为晓星尘卸了发冠,小心理着他的头发,“若你认为欧阳家确实可以托付,那便问问阿箐的意见吧。”

“自然是会的。”

晓星尘收起笔墨,二人一同上了榻,十指相扣,抵足而眠。

“子琛,明日陪我再好好看看流程,我总怕错了。”

“嗯。”

“还要和我一同挑选阿箐要用的钗冠,阿箐喜欢青绿色,我们挑一套翡翠的给她吧。”

“嗯。”

“子琛……”

“嗯?”

“阿箐出嫁后,我们一同云游四海吧,当初便道要一同游遍河山……”

“也不一定要云游,子琛你喜静,归隐也可以,对一张琴,一壶酒,一溪云……”

晓星尘的呼吸趋于平缓轻柔。

宋岚轻轻吻了吻他闭上的眼睑,“好。”

“星尘,好梦。”

不论何处皆无妨,吾心安处是吾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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